曾信韫还是怕曾文俨的,也当了缩头乌龟。张正书瞧得好笑,这位大舅哥想必是小时候受创太重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见了曾文俨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一顿还算和满的饭局完成,张正书又寒暄了几句,借口明天早起要出差事,才和曾瑾菡顺利地从曾家出来。
“郎君,你猜我娘说了啥?”
曾瑾菡坐在四轮马车里,贴着张正书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感觉耳朵微痒,张正书也起了某种心思,一把握住了曾瑾菡的纤纤细手,把玩了起来。然后,张正书心不在焉地问道:“泰水她说了啥?”其实,张正书心中在感慨曾瑾菡的一双手,实在是天造地设最完美的一双手,香嫩白滑不说,还柔若无骨,最关键是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则太短,以往张正书都不是手控的,可现在……就不好说了。
“这手真滑……”
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张正书等来的是曾瑾菡一个大白眼。
“郎君,你有没有在听啊?”
“有有有,你说你说?”
喝了点酒的张正书,脑袋微醺,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娘说了……”
其实,曾瑾菡说了什么,张正书真的听不清楚了,因为他感受着曾瑾菡那柔软的娇躯,还有好闻的体香,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没办法,今天他太累了,别看他是教官,可坐在那发号施令,也是很烧脑的——好吧,其实是张正书想偷懒而已。
“郎君,郎君?”
曾瑾菡说得正动情的时候,却发现张正书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啼笑皆非。
“唉,有时候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宋人,说你心大吧?看起来你又挺小气的;说你小心眼吧,你又对那些农户这般好。唉,你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我娘说了,一时间猜不到你心思不要紧,以后日子长着哩……”曾瑾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红了脸,想必是脑里浮现出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
翌日,待得张正书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五更天了。
“糟了糟了,要迟到了!”
张正书看了看李家村作坊出产的,最新款的坐式机械钟,他才发现已经快要迟到了,来不及恼恨一句“喝酒误事”,就自己披上官服,准备出门。
“郎君,你起来了?”
不曾想,曾瑾菡早已经起床了,进门的时候手里还端着洗脸水和早饭:“我准备了早饭,你吃些再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