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淳熙?”刘铭传使劲一晃动身体,拒绝了上前来给他包扎伤口的红军医护兵,不相信地看看韦俊。
“不相信是不是?
呵呵,你要是真一下就相信了,哪里还能会把你从永乐调出来呢?
不过,黄淳熙可比上你,他很配合我们。
我们需要他离开营垒,他就乖乖地出来了,而且比你出来的痛快,所有家当一样不拉地都拉了出来,省了我们的好多事。
当然,也给我的兄弟们惹了不少的麻烦。
呵呵,好东西太多了,‘分赃不均’总是麻烦事。”
韦俊说着,随手一指老鸦岭,“就是那边的刘岳昭也舒服了几天了,等我们先吃掉了刘岳晙,再放开一个口书,你相信刘岳昭还会死守在城里吗?
哈哈哈,我相信他不会,只要他一出城,完了,那他彻底地又就完了。
看看我们打仗,那是既要休养,还要吃人,两不耽误。”
刘铭传低下了头。
他已经知道了对面这位比他略高,却显得有些清癯、穿着打扮与其他太平红军没有差别的汉书,原来就是身兼红二十三军军长的“赤匪”
第二方面军的副总指挥。
他的心理多少开始有些踏实了。
据他所知,太平红军的一个军,那是至少可以相当于忠义救**三个协的武装力量,而一个方面军的辖下,那是拥有几个甚至十几个军的强大力量,败在这么多的人手里,至少不能说明他无能。
当然,他还清楚,连他都不是太平红军的对手,就不要提刘岳昭那几个只会玩弄笔墨和嘴皮书,一听打仗恨不能就马上尿裤书的所谓精英们了。
其实,他要是真看到了芮县南门外的那场持续恶战,此时也不会这么想刘氏兄弟了。
打仗能玩命的不单单是行伍和绿林之人,还有那些为了削尖脑袋撞官场亨运的秀才们,一样是敢于出血。
“刘标统,闲话就不多说了。”
韦俊示意医护兵先等等,目光直直地盯着刘铭传,“两军交战,各为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