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宴和陆明祈顾航宇挤在出租车狭窄的后座，听到司机师傅的话起了劲，尝试着套话，“为什么这么说，这也不一定啊，律师又不是吃素的。”
“小姑娘这就不懂了吧，鸡蛋碰石头哪还有个赢法。说是公道，也架不住用钱收买人心，那些个有钱人真真假假谁又在乎。”
说着，司机师傅无奈地摇摇头。
车厢里一阵沉默，只听见车载音响里播放着交通状况，冰冷的女音不夹杂多余感情。
“就是这里了吧。”
伯山公寓，最近金家投资新建的公寓楼层，主要推广单身群体以及上班族，主打舒适简约风，位于市区内，交通便利风景独特。
几人规划好任务，就各自分散开。
易琛等在栋门口的长椅上观察来往人员，顾航宇出现在地下停车场，而陆明祈陈九宴在电梯间装作等待电梯的模样，几人保持着电话通讯，蓝牙耳机在耳边闪烁着光亮。
“说起来，还有些刺激。”陈九宴的声音里是按耐不住的兴奋，这些出现在电影电视剧里的情节有天也是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为平淡的生活激起点点涟漪。
陆明祈整顿着思绪，说道“如果网站背后的运作人真的是金琦可就不好办了，那家伙说不通还臭屁得很。”
顾航宇补充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么瞒天过海这事也瞒不过去，听说女大学生那家案子他胜诉，连夜开了arty庆祝。”
易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夜色逐渐浓重，橘黄的路灯与他作伴，阵阵晚风轻柔拂过淡去心底的浮躁。“想必金老爷子也是恨铁不成钢，生意做得再大又有什么办法。只是如今风声紧，我们有收获的可能性不高。”
虽说这句话很直接，却也很现实。
这次出现的未必是金琦，就算是金琦如何拿到他手上的资料又是另一个难题。
沉默中气氛逐渐有些泄气。
“金琦见过你们吗？万一他认出来了怎么办？”陈九宴担忧地看向陆明祈，这家伙长得太扎眼。自己没跟那家伙碰过面，国外也是远远地就看见他那张扬的跑车。
瞧着陆明祈的神色也隐隐有些担忧。
“你去找易琛，在这等我。”
陆明祈直接否认，“不行，万一事情败露，金琦鱼死网破怎么办？”退一步，“我就在你附近，有事就大喊，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望着陆明祈眼底的认真，哪怕是见识过千万次的脸庞，如今一瞥仍是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