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也有可能是夫子让外出执行家族任务的长辈，所收集而来的数据。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
毕竟程文章早就打探过了，夫子虽然看起来比较随和，但实则上与学堂中其他的叔公的关系并不算很好。
至于与平安城内其他长辈，也不是很熟悉。
这点从他平日里独来独往的行为中，也能看出一二。
所以，程文章也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同样。
也在这一刻，程文章心中也决定了，若是眼前的夫子真是老祖的话····
那他一定要从老祖手里学会比【心灵宝眼】更强悍的法术，来控制秘境之外的灵魂傀儡。
正默默盘算着的程文章，却不知他所谋划的法门，根本无需如此费神。
比【心灵宝眼】更高深层次的【心灵神眼】，以及【心灵天地】在家族传送室内的古碑中都有记载。
不过他修为不到····
即使他曾去过族中传承密库，但也不清楚那尊传承古碑中还有更高深的法门？
程文章之所以不清楚，那也是因为他的神念力量太弱，难以勾动更加强悍的法门与神通。
否则。
他根本无需这般费心神，薅夫子的羊毛。
就在程文章思绪转动时···
站立在讲台之后的程不争，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道：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