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硕自信地点点头。
现在他虽然贴上了问心符，但一点感觉也没有。
徐长寿开门见山道：“周道友，我问你，秦观是你派过来捣乱的吗？”
周禾硕摇头：“是。”
听到自己的回答，周禾硕震惊了，他明明说得‘不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是’。
“我的天，怎么回事？”
“周掌柜承认了？”
“奇怪，问心符真的管用吗？”
“不可能，太不可思议了。”
刹那间，拍卖会现场一片安静，紧接着爆发出议论声。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徐长寿继续问：“这把断剑是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话，周禾硕眼珠子一转，打算闭嘴不说话，我就不回答，你能奈我何？
哪知，他的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开口：“这是飞剑是我们龙凤阁的，秦观拍到火灵剑之后，又到龙凤阁，找了一把相似并且是残次的火灵剑，弄断了之后……”
话说到一半，周禾硕扯下了背后的问心符，然后暴怒地指着徐长寿：“妖法，你这是妖法，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天啊，真是周掌柜指使的。”
“可恶，太可恶了，想不到，周禾硕这么卑鄙，我们都被他骗了。”
“呵呵，同行是冤家，万宝阁并购了丹霞阁之后，平阳坊市他们一家独大，周掌柜肯定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所以……”
“没错，商人重利……”
这时候，人们的口风开始变了，舆论压力给到周禾硕。
周禾硕慌忙解释道：“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刚才我是中了徐道友的妖法，才会胡言乱语的，事实并非如此。徐道友，你快说，你对我用了什么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