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神神秘秘道：“张元死了，你知道吗？是你干的？”
“死了？不知道啊。”陆凡闻言摇摇头，自然不会承认：“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爷那边的牌子嘛，牌子碎掉就代表人死了，做人丹，总是会有这个风险的。”刘也笑道：“想必他是死在内门师姐的床上了。”
“我有些累了，先回屋休息。”
陆凡点点头道。
“好，你去吧你去吧。”刘也点点头，目送陆凡走进人丹阁。
陆凡走过前台，又看到正在摇椅上缓缓摇动，闭目养神的江爷，先是走过，想了一下，又走了回来。
“江爷。”
陆凡来到前台看着那老头。
“嗯？”江爷轻哼一声，没有睁眼，手中破扇子缓缓挥动。
“江爷来玉女宗多少年了？”
陆凡看着他问道。
“没事就滚。”
江爷开口，冷声说道。
“...”陆凡撇撇嘴，也不再自讨没趣。
他本来是看江爷这么大年纪还留在玉女宗，一定会知道玉女宗不少事情，这才想来问问他。
没想到这老头脾气这么怪。
他还顺带看了一眼墙上的牌子，最高处挂的炼气九层，张元的那个牌子果然已经没了。
陆凡离开后，江爷轻轻挥手，陆凡的牌子直接升上去代替了张元原本的位置。
‘这小子的境界，为何提升如此之快？’